沈越川只好说：“早餐你请了，中午饭当然要换我请你。怎么样，想吃什么？”

这些她都能扛下来，令她崩溃的，是房子到期后，她被房东从公寓赶出来，她手上的现金连最便宜的贫民房的房租都无法支付。

陆薄言挑了一下眉梢：“她今天才电话问过我这件事。”

“没必要。”沈越川一脸毫无压力的表情，“一个秦韩而已，还不至于让我对自己失去信心。大家公平竞争，选择权交给芸芸，我不会让自己输。”

反正，沈越川不喜欢她啊，他们本来就没有在一起的可能。现在虽然是彻底没有了，但是，他们之间多了一种不可割舍的关联。

下午，江烨的主治医生下班后，特地过来和江烨谈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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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出去一段路后，许佑宁剪碎了她从医院带出来的病历本和片子，扔进路边的垃圾桶。

“不用客气。”医生笑着看向苏韵锦，“不过，你的女朋友吓坏了，倒是你很冷静。她告诉你你的病情，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以前，沈越川也跟女孩子说起过他高强度的工作，只懂得扮靓和买买买的女孩子往往露出崇拜的眼神：“天哪，你居然可以工作那么久！好厉害啊！嗯……另外一些方面，你肯定更厉害！”

苏韵锦眼眶一热，双眸很快就蒙了一层雾气，泪眼朦朦的看着江烨。

苏亦承唇角的笑意一敛：“简安怎么了？”

“既然这样，让她在家等我回去。”陆薄言说，“我有点事情要跟她说。”

……

回到公寓后，沈越川什么也没有做，直接躺倒在卧室的大床上，闭着眼睛等天亮。

“不要，外婆……”她苦苦哀求，“外婆，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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