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倒了水,她又不要,眼巴巴的盯着他手里的杯子,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抢过去,猛喝几口白开水,一脸得意的笑着说:“你叫我不要碰你的东西,我就碰!哼哼!” 苏简安陷入沉默,苏亦承又说:“我这么告诉你吧,如果你是一个和我毫无关系的人,我也一点都不关心你的死活的话,我不会熬夜尽心尽力的照顾你。”
yyxs 苏亦承就真的没有动,直到电影只剩十几分钟了才去洗澡。
这个对陆薄言势在必得的女人,已经很久都没有出现在苏简安的视线内了。如果不是她千里迢迢从美国寄了一支球杆回来给陆薄言,苏简安几乎都要记不起她来了。 苏亦承沉默了好一会,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催促她:“不早了,睡觉。”
他并不是崇尚武力的人,他认为血腥和暴力没有丝毫美感,发泄后的快感也消失得最快。但那一刻,他内心里的那个自己确实变成了嗜血的野兽。 苏简安扬了扬唇角:“男记者,镜头当然对着我。派个女记者来,她们就只会对着你拍啦。”
他一手扶着墙,一手捂着胃,脸上就差写着“痛苦”两个字了。 江少恺想了想,拼一次清净三个月也好:“什么时候见面?”
“光说谢谢?”苏亦承嫌弃的皱眉,“你能不能拿出一点诚意来?” “东子!我要陆氏的资料,全部的,详细的资料!”
东子摸不着头脑,“哥,怎么了?” “你们先回去。”起了一半身的小影又一屁股坐到座位上,“我手头上还有些事,我陪闫队一起加班!”
厨房早就准备好早餐了,见陆薄言回来,刘婶又加了一份,摆好刀叉,陆薄言刚好也从楼上下来。 这样的亲昵在他们日常的相处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两人都不觉得有任何不妥,但在孑然一身的人看来,这简直就是在花式虐狗。
陆薄言晃了晃手上的铁丝,唇角的笑意又深了一些,苏简安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更浓,转身就想跑,但她的右腿还没完全复原,根本无法像以前一样灵活。 他又恢复了一贯在清晨时的样子,慵懒却贵气,再怎么随意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一股致命的优雅。
洛小夕转过身去靠着苏简安,闭上了眼睛。 后来是被陆薄言叫醒的,她睁开眼睛就听见陆薄言说:“简安,我们到了。”
洛小夕再迟钝也察觉到什么了:“苏亦承,你……你该不会回我的公寓了吧?” 唐玉兰把牌拨进麻将机里,叹了口气说:“这小子对我都少有这么贴心的时候。”
后来为了躲避康瑞城,母亲带着他住进了苏简安外婆的老宅,他知道,那叫亡命。 笑容这才重新回到苏简安的脸上,脚步都轻快了不少,跟着陆薄言下楼直奔餐厅。
不敢看陆薄言,只好默默的默默的拉过被子,试图把自己藏到被子里,让自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对不起。”她道歉,“我应该打个电话回来的。我下了馄饨,你吃了吧?”
半晌后,她低低的说:“哥,说出去的话收不回来了。而且……他也已经同意了。说不定协议书都已经拟好了。” 洗浴间的门关上,苏简安才反应过来,后知后觉的红了脸,她换了衣服后去洗漱,这才发觉自己几乎是浑身都痛。
这种油嘴滑舌的男人洛小夕见多了,笑着指了指其中一台:“我要这个,刷卡。” 沈越川第一次从陆薄言口中听到这三个字。
保安诧异的看了眼陆薄言,然后和出来的男人打招呼:“台长。” “……好吧。”苏简安只好给洛小夕发了短信,然后跟着陆薄言离开。
洛小夕的唇本来就薄,在苏亦承的肆意蹂|躏下似乎变得脆弱起来,不一会就疼痛难忍。 “你下班吧。”苏亦承打断司机,“我自己回去。”
他挤了一点在指尖上,命令苏简安:“手伸出来。” 她今天格外的直白,也许是真的很想他。
她艰难的咽了咽喉咙才支支吾吾的说:“没、没有,只是滑了一下。” 此时,陆薄言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把窗户开到了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