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甜翻身坐在床边,等脑子没那么痛,也没那么懵了,便要下床。 “那你小心……”
“我可以杀了任何人。” “好。”唐甜甜不明所以,起身跟着去了。
陆薄言继续听唐甜甜说话,沈越川来到他旁边坐下。 陆薄言浅眯眼帘,眼角有些正色的冷峻,“你到现在还觉得,苏雪莉当初做的每一步,都是为了让康瑞城今天把她自己推出来吗?”
“没事吧?”唐甜甜惊到了,急忙上前。 客厅的门窗紧闭着,不透光线,空气中都是烈酒的味道,气味刺鼻呛人。
“我真想不通,你为什么心甘情愿为康瑞城卖命。” 苏简安的神色没有改变,坐在暗处的陆薄言却是眉头微微一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