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冲!” “哼,查尔罗斯那家伙还是那么慢,这次的鱼人奴婢终于没人和我抢了。”
“艺术嘛,只有真的属于自己才是艺术,这么美妙的东西你为什么不彻底的占有他呢?”,法克尤看着突然被按压的瓦莱,悄然细语的蛊惑了起来:“拥抱它们啊,他们不是你的艺术嘛?为什么要抗拒,你在害怕?你害怕你的艺术?所以你塑造了他们,反而在这个时刻畏惧它们?” 人类的艺术终究脱不开人性的纠缠,这里的疯狂艺术家必然会有着同样的经历、同样的人生、同样的结果的人。
“下一个是谁,雷利,你的好友小八吗?还是那个酒吧里的女人?”,硬骨头不好搞,那只是没找到方法,之前还带着笑容的雷利,此时已经变得面容阴沉起来, 孤零零的王座,日益冷清的皇宫,鼠王阿贝尔彻底的跌落了低谷。
像是大脑圆筒,会从中挑选出一些大脑带走, “法克尤,关于米戈族的信息你有听他们说起过多少吗?”
最靠近他身侧的那位成谜与与自己艺术纠缠的瓦莱长老,首当其中, 这位鱼人也在一阵阵的扭动之中,开始哼起了一首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