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歌对于自身能力的信息解读,加上虚空能量的构成,那才是能够演化出更加纯粹的更加独属于他的纯洁的深红物质 “呸,妈妈,真棒,摸头杀,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我都差点绷不住想将你直接人道毁灭了。”,完成目标的法克尤双手抓扰着自己的头顶,满是恶心的退了好几步。
“哼!!!” 仪式石案的四周开始飘散起了阵阵的浪花声,在悄然的进行之中,这位跪倒的青年鳃民已经躺在了那个石案之中,潮湿的气息涌动,不断的开始向外围散发,穿过其余的鳃民,穿过走廊,穿过祭坛,想着四周继续扩散。
这就有些和尤歌的想法背道而驰了, 阿诺德的变化不假,比起强鼠人这种适应了无光壶地之后的转变,其实尤歌还是更加需要那种另类石质化的身躯。
“怎么般,怎么把法克搞出来?!” 虽然自己的目的是为尤歌探寻所谓的【赤红痘疫】以及搜集一些纳垢方的特殊情报,做一些敌后工作的事情,但是同那位库卡斯前往他的房间之后,那些无时无刻不让他为之震惊的东西,怎么能不让大角鼠心情激动起来。
尤歌所化的腐化吞噬之眼转向了格朗金,缓缓靠近对方的面容之后,这长着利齿嘴巴的眼珠子重新出现在了那耷拉着眼皮的视线范围内。 “彻底稳固了,透过蛛神之女的隐晦探查,如果真的是能够摧毁的世界,吾神很有可能会亲身前往。”
同样的几声叹息,化身们在感受到这股消散后,一样的不由自主的出现了和尤歌一样的情况,一种无法抑制的哀伤,就像是病毒一样在他们的心中极速扫过。 “是是是,没有一次失望过的。”
“不!你骗我!我妈妈才没有!”,法克鱼鳃开始了异常的波动,这么久以来,一直活在他妈妈和各个大人的谎言之中的他,可从没有有过任何生气的时候,这种情绪上头之后的感觉,让他简直要爆炸了一般。 一个满是肥胖的、秃头、绿色肤质、鹿角恶魔,坐在一个配有炼金用具的巨大抬轿之上,看似臃肿的身躯,再靠近的路上,双手极速的翻飞,把那些抬轿上盛满沸腾泡泡带怪味液体的烧瓶和装满实验物的麻袋在上面来回的左右调配。
“哦?战争吗?”,纳垢思索,扫视了一眼地图另一侧的人类说道:“那就这个了。” “不去不去,我还有事情,就让尤歌大人陪你去吧,刚好去看看那上帝代码的事情,啧啧,还真的是收获的时候啊,嘿嘿嘿~”
而此时下方的废墟之中,那大佛冲天而起的灰尘中,也出现了数个隐隐约约的身影, 但是迫于压力,以及尤歌和他对于鳃民的特殊野望,也只能前来试探一番了。
宛若黑洞的吸扯,这一次连光线都无法逃脱,一个隐没在黑暗光晕之中的腐化吞噬之眼...或者说是尤歌,开始了他新生之后的,第一次进食...永久的进食。 尤歌突然想到了点什么,原本想说自己的麾下成员和红印有联系的,但是他又想到了那些外围的成员,那些渴望利用红印、利用腐化吞噬之眼来让自己平静下来的逐利生命体,完全没有和红印产生稳固联系,而且他们的数量可是更加的无穷无尽的,如果能够将整个宇宙,甚至整个星团的人都拉入,那就...
沽在如此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之后,伸出翅膀一个邀请的动作,变率先指引着自己的黑鸦族人走向了里面, 红印,
“嗯。继续扩展,这段时间王城世界并不会出现太多的问题,可以在暂时放放。鼠人的安排,那山城主阿诺德会安排好的。”,这里的事情也只有一直混迹于混沌下属宇宙之中的大角鼠最为熟悉了,而另一边的王城的事情,阿诺德也是最为熟悉的了,大角鼠安排后混沌国度之中的鼠人继续迁徙就足够了。 纳垢的身影出现了一丝丝的飘忽,低头凝视一下这几个自己的孩子之后,迎着那走出来的污秽笑道:“你想要找到吾的位置?很简单,向着这个方向一直走,就是吾的大本营。吾欢迎你带着任何人来做客。”
虽然预想到了这种结果,但是不代表他没有办法解决,利用技术达到这种虚实信息交流的效果,也并不是毫无办法,他所赠送给的纳垢的那个世界正是最好的解决方案。 “我抓捕你们来虽然不会伤害你们,但是也不代表就会任凭你们肆意反对我的意志!”,尤歌的深红意志下压,里世界之中伴随着尤歌的想法,向整个不属于这里的SCP呈现出了毁灭的趋向,
任凭对方如何的撕扯和攻击,纳垢灵完全没有一丝的退意, 不可否认的是蛛神之女在无尽的巨网上,也算是见证过了无数的世界毁灭和变化,自然见识度上绝对远超平常生物。
... “战国,黄猿呢?他什么时候回来!”
嘿嘿嘿,暗笑着,皮克尤收起了王座之后,踩踏着黑暗的步伐,同样的飞向了战场,飞向了白胡子的身侧,看着那残破的胸口有着一个大洞的白胡子,皮克尤砸吧着大嘴,问道: “是!”
“他听见了!” “你知道吗...”,一侧的橙王古拉格带着自己的机械卫队转身便走,呢喃细语之中,悄然说道:“这可是一个城市,而非一个人,你觉得单凭这样就能真的杀死他吗?而且你觉得他真的会死吗?”
尤歌没有理会这个老头的叫嚣,转而看向身后的那些八眼鼠人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将那个最大,而且最为占据位置的Scp-利维坦处理了。 “吼!”
皮克尤挑动了自己的利爪,利用信息摧毁几个藏起来的海贼太容易不过了。 莫名之中,尤歌感受到了丝丝人性的乐趣,违逆...看着那些诞生于自己散播出去的属性之中的存在,然后为了所谓的尊严,为了那些只有他才觉得贵重的东西而拼死保护的人性绽放,仿佛就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