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我一起去?”他挑了挑浓眉。
符妈妈将她带到餐厅,保姆花婶已将饭菜端了上来。
那个时候的我们都很单纯,我单纯的喜欢你。渐渐的,我长大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变了,变得被动与不堪。
“谢谢,晚些时间,我会让我哥给你送钱过来。”
“我还会给你更多,毕竟,我也会有做一个好爸爸的想法。”
但她现在的心思没在这上面,懒得跟于翎飞正面怼。
“我没事,明天我打给你。”符媛儿放下了电话。
为什么付款的账户不是他,为什么会有一份关于这枚粉钻的法律文件,文件中写明三个月后,这枚粉钻将无偿赠与她的妈妈!
又说:“一个女人能这么听男人的话,一般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男人是女人的上司,第二,男人是女人的男人。”
符妈妈往两人的手看了一眼,立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但她不动声色,而是拿起汤勺准备盛汤。
什么叫哑巴吃黄连,她算是深刻的体会到了!
“非要说得那么明白?”于翎飞轻哼,“你们在离婚前,他有过要孩子的想法吗?”
“那……我以后找一个带孩子的男人二婚,我跟他互帮互助,谁也不吃亏?”
回去的路上,她一直在偷偷观察他。
符媛儿有点郁闷,想当年她跑过三十几层楼,硬生生将拒绝采访的当事人堵在了停车场入口。
闻言,穆司朗冷笑一声,“你那确实热闹,莺莺燕燕那么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改行当动物园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