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的抬手，轻抚自己的小腹。于翎飞的脑海里，回想起慕容珏说过的话。

他沉默片刻，“痛快的给你一刀，然后呢？”接着又问：“所以你跟于辉也是这样？”

程子同让给程家的项目，是于翎飞的？“跟我来！”

“程子同，今天你非得告诉我答案！”符妈妈冷笑：“一个提出离婚的男人，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他从小在尔虞我诈中浸染，她的清澈就像山中没有污染的泉水，在他心里冲刷出一个干净的角落。“太太。”小泉带着在门外等待。

而他留给她太多回忆了，那些回忆都铭刻在她的生命中，一辈子也忘不了。程子同一愣：“你看了我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