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站着不动，就是不听她的。“好香。”严妍忽然闻到卤肉香味。

说完他挂断电话直接关机。程臻蕊得意一笑：“是吗，那我们走着瞧喽。”

她浑身一颤，转头看去，程奕鸣沉怒冰寒的目光几乎让她魂飞魄散。“严妍……”今早他在酒店房间里醒来，以为再也见不到她。

这小半年以来，她从来没见过他。回想起昨天晚上，也是在这个房间，傅云说出那句“真相会水落石出”的时候，脸上也是带着这种笑容。

她接着摇头，“协议是假的，是为了骗于思睿的。”程木樱想了想，“程臻蕊一直挺能惹事的，有一回差点被逮进去，她爸妈为了惩罚她断了她的信用卡，于思睿一直给她花钱。”

她更加懒得下楼，索性进到浴室洗漱。严妍喝了，但又不小心被呛到，本来是被呛出来的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