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夏砸了前台上的一个花瓶,吼道:“我要见沈越川!”
沈越川的理智和自控力咄嗟之间碎成齑粉,他捧住萧芸芸的脸,离开她的双唇,吻掉她脸上的泪痕:“芸芸,不是那样的。”
萧芸芸哭着脸可怜兮兮的抱怨:“疼死了。”
穆司爵只是说:“小伤,没必要。”
“……”
沈越川轻轻抱住萧芸芸,把她的头护在怀里,说:“我知道你现在的感受,我们可以先回去,你不需要逼着自己马上接受这件事。”
这逻辑,清奇得过头了。
沈越川不大自然的解释:“刚才接了个电话。”
“偶尔还是有点疼,不过比一开始好受多了。”萧芸芸试着动了动骨折的右腿,“喏,你们看,我已经可以动了,还可以下床走几步。”
许佑宁笑了笑:“看到你,我心情就很好。”
苏简安挽着陆薄言走进房间,把保温盒放到餐桌上,问沈越川:“今天感觉怎么样?”
“放我下来吧,我不困,只是坐着坐着睡着了。”
沈越川突然想到什么,拿过手机,看到了铺天盖地的报道。
林知夏的红属于后者,以后不管走到哪儿,都必定有人对她指指点点,议论不休,她的女神形象保不住了。
沈越川看着萧芸芸囧得通红的双颊,笑了笑,把她的脑袋按在怀里,若无其事的偏过头看向刘婶:“谢谢刘婶。回去后,麻烦你转告简安,以后不用这么麻烦了。”
苏简安戳了戳他的腰,仰头看着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