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接,拔腿往天台边上跑,竟似要往下跳。 “别用这幅讥诮的口吻!她不是你想得那样!”祁雪川怒了。
她最喜欢那里的蓝天,最纯正的蓝色,没有一丝灰蒙的雾霾。 祁爸叹气,充满无奈和失望,“雪川,你自己想想,你做了那么多不靠谱的事,爸爸什么时候跟你较过真?这次实在是不能做啊!”
祁雪纯没想到,注射狂犬疫苗竟然有点疼。 “祁雪川,你住哪里?”祁雪纯忽然问。
“祝你早日康复。”离开之前,傅延冲她挥了挥手。 祁雪纯随意拿起杯子,送到嘴边又放下了,“我去一下洗手间。”
“我们吸取教训,再也不会这样了。”祁雪纯带着云楼老实认错。 腾一带人离去,走廊里只剩下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