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紧张,我对小女孩没兴趣。”他不屑的挑眉。 “白队,”祁雪纯还有正经事跟他说,“案子看似破了,但我总感觉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但袁子欣说自己是冤枉的!”白唐据理力争,“她有上诉的权利,到时候案子发回来重审,还是要重新侦查!果真如此,你恐怕更难交代了吧?” 她想扯下项链,然而项链特别结实,没能扯下来。
“我是那种人?”白唐反驳,“我讲究证据,只要证据摆在面前,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但这里相隔书桌已经有一定的距离,尤其距离欧老倒地的地方更远。
“这就是奕鸣一直想做的事情。”她语气坚定的说道。 “咳咳!”忽然,门口响起咳嗽声。
她点点头,“我先回去休息。” “那是秘密。”他故作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