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发火了。 百密一疏。
子吟的激动换来他如此平淡的反应,就像一捧热水泼到了一块千年寒冰上,寒冰仍然是寒冰,没有丝毫改变。 接着,程子同接起了电话,房间里很安静,她听出那边是管家的声音。
她不是借酒消愁的人,当初季森卓那么对她,她也没用酒精伤害自己。 她有这么听话吗?
“小姐姐,”子吟忽然说,“你能带我去找那个男人吗?” “我进去休息室找你之前,先见了你那位敬业的秘书。”
符媛儿艰涩的咽了一下口水,“程子同,你是不是也干过记者?” “你是不是不愿意啊?”她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好,“就当陪我演戏嘛,我都陪你演这么多天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