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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砰砰”
“嗯，康瑞城又想制造车祸。”手下说着就松了口气，“不过钱叔车技好，陆先生有惊无险。”
“就算这个手术成功，我做头部手术的时候，手术成功率也低得可怜。我有更大的几率死在手术台上。司爵，我没有信心可以一次又一次度过难关。但是，如果我们选择孩子，他一定可以来到这个世界！”
“真乖。”穆司爵摸了摸小家伙的头，告诉他，“我打算把你送回去陪着佑宁阿姨。”
他一直都知道，许佑宁过去几年里做过什么。
机组人员全都是穆司爵的手下，只有这样，才能保这趟飞行不出任何意外。
沐沐的眼泪“唰”的一下流出来，却没有哭出声。
康瑞城看见许佑宁的眸底汹涌着绝望和悲恸，一瞬间什么兴致都没了，从地上捡起外套，掸了掸灰尘，重新披回许佑宁的肩上：“阿宁，刚才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强迫你，抱歉。”
萧芸芸更直接，一双杏眸直勾勾看着她，却又表现得极有耐心，让人不忍拒绝回答她的问题。
穆司爵一向是这么果断的，许佑宁早就应该习惯了，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愣了一下。
许佑宁蹲下来，轻轻捂住沐沐的耳朵，转头一字一句地警告外面的东子：“我会亲手杀了你，为我外婆报仇！”
许佑宁看不太清楚，可是，她闻得到味道。
通话结束后，手机回到拨号界面，因为没人操作，屏幕逐渐暗下去。
这个时候，大概是最关键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