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摸了摸自己的脸:“哪有。这么晚了,你来找我还是陆薄言?” 陆薄言和苏简安到了之后,沈越川让服务员开始上菜,末了,转头和陆薄言说:“菜都是小夕点的,据说点了好多简安喜欢吃的。”
苏简安怎么都没想到,和陆薄言吵完她会这么难过。 陆薄言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抚着她的脸颊和轮廓,熟练的攻城掠池,不一会,热热的吻就顺着她的颈侧蔓延到了她的锁骨上。
带着夏意的阳光时不时穿透树枝投一缕进车内,时而从苏简安的腿上掠过,时而从她的侧脸上掠过…… 他们的婚姻只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这种事……怎么可以发生?而且……她不方便。
不是说不在意苏简安吗,不是说和她结婚只是为了让母亲高兴吗?为什么会紧张她? 想着,苏简安扬起了唇角。
苏简安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突然一道人影笼罩在她头顶上方,熟悉的脚步声正朝着她逼近。 下半场穆司爵和沈越川终于有了那么一点默契,不频繁抢球了,但苏简安和陆薄言却更加默契了,还时不时眼神交汇,不断对沈越川造成伤害,最终伤痕累累的两个男人落败了。
陆薄言拿起筷子递给苏简安:“吃吧。” 旁边的苏媛媛看着这一幕,头一低,眼泪“啪嗒”一声落了下来。
佣人从接走了苏简安的行李,而那位大伯走到了苏简安的面前:“少夫人,我是少爷的管家,你可以叫我徐伯,欢迎你。” 陆薄言如梦初醒,控制着粗|重的呼吸放过她的唇,吻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我去洗澡。”
“谢谢,不过不用了。”陆薄言说,“其实我不喜欢鸭汤。” 后来她知道自己的毛病,生理期前期总是特别注意,吃好喝好睡好,这大半年都没再痛过,可前几天她被挟持又和陆薄言闹别扭,意外频发,生理期提前了不说,还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痛。
苏简安递给陆薄言一只球拍,和他商量了一下待会两人主要负责的区域,陆薄言居然完全没有异议:“听你的。” 翻开菜单才知道,这里居然是火锅店,用G市的说法,叫打边炉。
肉偿? 他才是权威专家吧?
宽敞的主卧里陈设简单,唯独那张两米的大床尤为显眼,苏简安抿了抿唇,躺上去。 陆薄言不着痕迹的愣怔了半秒,缓缓看向苏简安,刚想说什么,她突然整个人扑过来抱住他。
苏简安拿了一只酒杯推到陆薄言面前,跃上她旁边的椅子:“喝酒居然不叫我,薄言哥哥,你太不够意思了。” 苏简安想了想,上一次看见彩虹,居然就是10岁那年和陆薄言在老宅看见的。
简直要让人心跳爆表! 苏简安记性好,还能微笑着精准地叫出这些夫人的名字,夫人们自然是眉开眼笑,激动得恨不得把苏简安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
“在这里还分开睡的话”陆薄言勾了勾唇角,“陆太太,我们就露馅了。” 苏简安酝酿了好一会才有力气说一句完整的话:“生理期痛你应该知道吧?又不是生病,就不要去浪费医疗资源了,我休息一天就会好。”
沈越川听说苏简安不舒服,也不敢废话了,踏踏实实勤勤恳恳的协助陆薄言完成工作,忙到到傍晚六点多,这一天的工作总算结束。 苏简安沉吟了一下,缓缓的说:
陆薄言蹙了蹙眉:“蠢死了。” “快点。”他蹙着眉命令。
“简安,不要紧张,放松一点。” “哟?老秦,这不是你另一个妹妹吧?”
苏亦承和她一样仇恨苏洪远。 苏简安缩了缩肩膀,嗫嚅着说:“我……我害怕摄像机。”
苏简安去扶他:“剩下的事情交给沈越川,我们回家好不好?” 那时他就在想,是不是又被沈越川说中了,她喜欢的那个人是江少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