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也是酒醒难眠,闻言嗤笑一声,“你还真是记吃不记打,刚从一段婚姻中解脱出来,干嘛又慌慌张张投入另一段婚姻?” 但她不得不说,“你……确定要嫁给一个对你动手的男人?你脑袋里的血块哪里来的,你不记得了?”
她忍着浑身的酸痛坐起来,拿起衣物走进浴室里。 “小姐姐,”子吟的声音又带了哭腔,“子同哥哥怎么还不回来啊,给他打电话也不接。”
“没事了,子吟。”符媛儿只能柔声安慰。 第二,她的电话也在子吟的监控范围内,所以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
她在躺椅上躺下来,沉沉闭上了双眼。 两人来到医院,子吟还在急救室里没出来。
她的目的是想要拿到底价,现在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她只要等着就好。 “嫁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