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后,陆薄言让钱叔送她去山顶的会所。 苏简安明明知道陆薄言要做什么,也知道理智上该推开他,但她的行动却无法理智起来。
“苏简安,”陆薄言深邃的目光里似有自嘲,但更多的是怒气,“三句不离协议书,你有多想离婚?” 苏简安醒来后吃了早餐,陆薄言把衣服递给她:“把医院的衣服换下来,我们回去。”
但她没能彻底清醒过来,她好像陷入了一个似幻似真的梦境里。 她是不管做什么都不会在意他人目光的人,总是坦坦荡荡洒洒脱脱,就像此刻她的台步,没有任何不妥不雅,反而让人觉得就应该这样。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你是我老婆,我带你走为什么要经过别人同意?” 他不是不来找她吗?
“肯定是对你有感觉才会不放心你啊。”苏简安说,“如果当时上了那辆出租车的是路人甲乙丙,你觉得他会跟上去吗?” 趁现在还有,他还能闻得到,他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