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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编没吭声，但眼神仍是轻蔑的。
突然瞧见他脸上沾了几块散粉，符媛儿忍不住蹙眉：“你把我的妆都弄花了。”
符爷爷抬头，透过眼镜片看她一眼，微微一笑：“来了。”
所以，他必须抢先说点什么。
“可我弟弟还那么小，我也没多大，以后我怎么养活他啊！”符媛儿呜咽道。
“你不用着急，想拿回去也不是没有办法。”程子同挑眉。
“我没有订花。”她更加奇怪了。
“光用嘴说的抱歉？”他终于出声。
他究竟是帮她还是害她！
他某处的滚烫，暗示已经很明显了。
女孩盯着他的后脑勺，忽然抓起桌上的花瓶，便朝程子同的后脑勺砸去。
符媛儿不再理他，抬步走进会场。
不过，像程子同这种人，估计不明白好朋友是什么意思。
“既然你来了，我就问你一件事，”符爷爷接着说，“你是不是去孤儿院调查了你小叔？”
她不禁想起刚才那个男人，这跟那个男人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