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里的康瑞城已经恭候多时了，松开怀里的女人示意她出去，对着韩若曦做了个“请”的手势：“坐。”

“解释？”老洛笑了笑，毫不掩饰他的讥讽，“我现在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不管你怎么解释，我都不会同意你和小夕的事，除非洛小夕跟我断绝了父女关系，不再认我这个父亲！”

突然出现的韩若曦就是这种人。

“……”苏简安不说话，只是觉得不大对劲，蒋雪丽对她有点客气了，这不是她一贯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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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夕想，这可以归入“活久见”系列。

陆薄言感到欣慰，隐隐约约又有些生气。

“……”苏简安不知道该做何回答。

他一进门就栽到沙发上靠着她，“老婆。”

苏简安点点头：“我记住了。”

陆薄言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她的唇：“这里。”

“尸检没能排除人是你杀的。”老法医叹了口气，“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你提到的那帮瘾君子。”

康瑞城在杯子里倒上红酒，示意苏简安做：“该我们谈了。”

一时间，苏简安竟然不知道该心酸还是该松口气，木然的拉开门：“那你进来吧。”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笑得意味不明：“那我们应该怎样？嗯？”

一瞬间而已，陆薄言却好像老了几十岁，背无法再挺直，脚步也不再意气风发，像个迟暮老人那样蹒跚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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