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先帮穆司爵消了毒,接着上了消炎药,最后给他包扎伤口。 萧芸芸听话地点点头,拎着包往住院楼走去,身后跟着四个黑衣黑裤迷彩靴的青年。
“不要!”沐沐赌气地把头一扭,“饿死我也不会回去的,如果我死了,我就去找我妈咪,反正我不想跟我爹地一起生活!”说完,又接着哭。 “……”许佑宁沉吟了片刻,说,“简安,你回去后,如果穆司爵再给你打电话,你就告诉他:不要忘了我以前是什么人,别说一个噩梦了,就是来一头恶狼,我也不会害怕。”
按理来说,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对她应该没有影响了。 得到这个答案,穆司爵已经不虚此行了。
可是,他知不知道,一切都是徒劳? 不过,萧芸芸也不敢力证酒精的清白,“嗯”了一声,乖巧听话到不行的样子。
有那么一个瞬间,她差点就答应穆司爵了。 医生是个五十出头的中年大叔,包扎手法十分熟练,很快就替周姨处理包扎好伤口,但是,鲜血很快就再度把纱布浸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