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她只有死心越早，对她自己才越好。

听她这么说，莫小沫的双眼弯得更像一轮新月。

“一共多少次？”她问。

她揭晓了调查结果，该押走的都押走，杨婶却执意在她面前停下，问道：“祁警官，你觉得我做错了吗？”

这……他倒是有点道理，在那儿闹事，对她并不利。

今天施教授给她的文件，是一份公益基金的成立文件，基金的名字叫“雪纯”。

“大妈，请问李秀家怎么走？”她找到一个坐在家门口纳鞋底的大妈。

此刻的程申儿，他感到很陌生。

“哎，她怎么走了？”一个女人疑惑。

“什么时候开始？”祁雪纯故作不耐。

“我猜你没吃饭。”他说着，却又两手空空走进来。

程申儿心头冷笑，交给警察，一定又落在祁雪纯手里。

内容却叫祁雪纯大吃一惊，信里写着，莫子楠曾经和纪露露谈恋爱，花了纪露露不少钱，但他移情别恋想甩掉纪露露，纪露露还曾因此吞药自杀。莫子楠想借出国逃避应该承担的责任，纪露露一定会设法报复。

这晚，两人躺在一张床上。

“你能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吗？”她抬头看着他，“你告诉我，那天你为什么要救我？早知道你会这样对我，那天你不如不出现……”

祁雪纯也只能这样自我安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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