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库在哪里?”祁雪纯问。 祁妈浑身一抖,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她沉浸得太深了,连他走近都不知道。 妈给人打电话了。”
司机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接着“咔”的一声,他的双腕被铐上了。
“原来你从这里毕业,”许青如陪她走着,“没想到这么美丽恬静的校园,竟然有侦探社团和犯罪心理学课程。以前我来的时候,也没听人说起过啊。” 是一把枪,但里面不是子弹,而是小巧但锐利的飞箭。钨钢精制的箭头,散发着冰冷的寒光。
罗婶愣了愣,接着连连点头,“对,对,换洗衣物柜子里多得是,洗漱用品浴室里也都有。” 没人看清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感觉眼前人影一闪,男人便抱住膝盖痛苦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