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苏简安看见他手上的药才恍悟,艰难地一字一句的说,“我觉得你要给我擦药……” 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呃,陆薄言开的不是去人民医院的路。
苏简安之前已经跟苏亦承坦白过这件事,闻言脸还是热起来,“嗯”了声。 这回陆薄言倒是毫不掩饰:“你穿裙子好看。”
拒绝了第N个男人的搭讪后,陆薄言终于准时到了。 陆薄言注意到苏简安的动作,问她:“手麻了?”
想着,苏简安回到包厢,一推开门就又看见了陆薄言。 不过陆薄言对苏简安的答案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兴趣,目光如炬的盯着她:“你是陆太太,陆氏的总裁夫人。你说,陆氏十周年庆典有你什么事?”
“我知道很多人想当陆太太,也知道你比所有人都想。”苏简安眨眨眼睛,笑了笑,“不过当上陆太太之前,你要去去趟医院。” 否则的话,洛小夕早就整得她们不敢吱声了。
苏简安摇摇头,指了指路上的摄像头:“别墅区的保安部24小时实时监控每一条路的情况,不用过多久保安就会过来。还有,你们既然能找到我,就该知道我是法医,你们的行为是袭警。” 实际上,苏亦承也是不喜欢那些无谓的应酬的人,避开人群在一个稍僻静的角落里呆着,洛小夕跟屁虫一样黏在他身后。
苏简安看过一个媒体人的一篇文章,她说她最喜欢采访陆薄言,尽管他很少接受采访。 “你也觉得我在玩?”洛小夕瞪江少恺,“靠,都说了不是了!我是认真的我是认真的我是认真的!我想要当模特!”
后脑勺上的疼痛有所减轻,这个晚上,苏简安睡得格外舒服。 这家会所并不出名,也没有一个正式的名字,大家都叫它“山顶会所”,知道它的人甚至还没有知道步行街上那家KTV的人多。但是在商场上、在那些纨绔富少的圈子里,这家会所比任何一家都要吸引人,都更能象征他们的身份和地位。
“她跟我爸结婚后一直住在这里,所有的家具都是她和我爸一起挑的,花园是他们一起设计的。在国外那几年她不能请人打理房子,回来后也不愿意请人,自己一点一点把房子恢复了原样。她说过这辈子不会住到第二个地方去。” 公司刚开起来的时候,他压力大到一天两包烟,公司的人都觉得他这么抽下去45岁之前肯定要把命送给烟,苏简安知道后,带他去了个地方回来,他就几乎把烟戒掉了。
苏简安笑了笑:“好。” 她取了另一条围裙走到陆薄言面前:“转过来。”
“啪啪!” 唐玉兰笑着把牌推下去:“和了!”
那时她就警告自己,要克制,不要放肆。两年的婚姻生活已经是恩赐了,她不能再要求更多,做人不能太贪心。 “你和陆boss吵架了?为什么啊?他和韩若曦在酒店的事情有没有跟你解释?”
然而,还不等她体会够这种感觉,陆薄言闲闲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你确定穿成这样就下去?” 也许是因为放心,又被酒壮了胆,她肆意靠在陆薄言的胸膛,还寻到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手不知道摸到他哪里,只觉得很结实很可靠,另她安心。
那些名,那些利,都比不上她一个无心却亲昵的动作。 她乱摸了半天才摸到手机,放到耳边:“喂?”
苏简安爬过不少次云山,但还是第一次从西门上去,陆薄言把车开得前所未有的慢,她趴在车窗边看路两边高大苍翠的树木:“听说西门的山顶有个很神秘的会所,就叫山顶会所,是真的吗?” 这就是江少恺要的,他笑眯眯的看着苏简安继续瞎侃:“你说,陆薄言现在在干什么呢?”
“抽烟的姿势这么熟练,有十几年烟龄了吧?知道你的肺现在是什么样的吗?”苏简安描绘得极有画面感,“长满了黑点,像发霉一样。” 相较于陆薄言的流氓举动和流氓要求,苏简安更意外的是陆薄言居然赖床诶。
“我吃个蛋糕压压惊。”她咽了一个蛋糕,拉着苏简安在客厅坐下,“你们家陆boss呢?” “你不用跟他道歉。”角落那边传来凶手的声音,“我对男人没兴趣,不会动他。”
为什么又骗她? 陆薄言就知道苏简安不会放过这次机会:“对。”
邵明仁只是觉得后颈上一阵剧痛,然后就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她知道苏洪远一来徐伯就给他打电话了,他现在找她,是担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