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恺双手环着胸,突然笑了:“你听说过陆薄言会那么细心给别人拿冰敷吗?”
苏简安干脆低下头掩饰脸红,盲目的跟着陆薄言走。
苏简安拿出钱包打开,却发现陆薄言竟然是一脸茫然,他说:“不知道。”
声色场所他早已流连过,那地方是用来醉生梦死虚耗光阴的,他现在已经不适合做那样的事。至于约会……他现在不想约任何人。
两分钟后,热情的拉丁舞曲响起来。
洛小夕笑了笑:“当然。”
下午无事可做,烤点点心做个下午茶,是打发时间的不二选择。
陆薄言的脸色缓和了不少,重新发动车子:“距离周年庆还有五天,我可以教你。”
“累不累?”陆薄言接过苏简安的球拍递给球童,正好有人把矿泉水送过来,他拧开一瓶递给苏简安,“陆太太,你的球技让我很意外。”
洛小夕有句名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先弄死你丫再说。
休息了一会,洛小夕拉着苏简安去逛街。
下午,结合一些证人口供和他们的推断,凶手已经可以确定,行动队迅速实施抓捕,凶手归案,苏简安和江少恺的工作告终。
打滚到凌晨两点苏简安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倒是没有忘记要补给陆薄言一顿早餐的事情,设了6:30的闹钟,她的睡眠时间统共不到5个小时。
苏简安想想也是,抿了抿唇角:“我去对面那家店买奶茶,你要喝什么?他们家的香草奶茶很正!”
电话突然被挂断了,陆薄言竟然什么都没说,连苏简安的伤势都没有关心一下。
昨天洗澡的时候她特意把药洗掉了,后来怕不小心沾到陆薄言的被子上,睡前她就没有上药,那药是怎么跑到她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