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苏韵锦和萧国山离婚的事情,小丫头是真的想开了。
“……”
没错,他从来都不逃避自己没有父母的事实,也不觉得没有父母是自己的错。
“嗯。”陆薄言看到苏简安还没换衣服,猜到她一回到家就忙西遇的事情了,应该没有时间管自己,说,“你先去洗澡。”
萧芸芸想了一下,随即想起来,沈越川刚才问的是她在难过什么。
陆薄言蹙了蹙眉:“西遇怎么了?”
“当然可以。”沈越川很爽快的答应下来,接着话锋一转,“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咔哒”
“你低估她了。”沈越川淡淡的说,“她会自己跟自己玩。”
这个项链就像与生俱来就圈在她的脖子上一样,怎么都取不下来,更别提调整长度了。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和沈越川就是传统意义上的好朋友。
相宜似乎知道爸爸在和她打招呼,发出海豚似的叫声,两个小酒窝愈发深刻。
这兄弟没法当了,打一架,必须打一架,然后马上断交!
萧芸芸和沈越川在一起这么久,总结出了一个教训吃醋的沈越川,杀伤力不比一个吃醋的女人弱。
如果他承认了苏韵锦这个母亲,却又在不久后离开这个世界,相当于再次给了苏韵锦一个沉重的打击。
可是,在他的认知里,十几年前,唐玉兰明明已经带着陆薄言自杀身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