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个，她想不出来，他为什么会跟着程申儿跑。

“妈……您不怪我吗？”

但是此刻，全场鸦雀无声。

还是因为申辩会放了她鸽子，心里过意不去？

“真的？”

“你找我什么事？”祁雪纯问。

以前因为社团工作的关系，她也经常和其他学长相处，但杜明从来不会介意，只会关心她累不累。

忽然祁雪纯的电话响起，是司妈打过来的，“雪纯，你在哪里？程申儿说她已经找到线索了！”

施教授永远也忘不了那天，也是一个下午，杜明兴奋的找到他，对他说：“教授，基金名称核准书下来了，名字通过了。”

接着又说：“我甚至认为，司云姑妈的遗嘱也是一时意气，就凭你和姑妈的感情，她怎么可能一点财产也不留给你。”

转到队里的大办公室，只有阿斯和宫警官凑在一起，往纸上写写画画。

理智告诉他，大概率是前者。

训练完之后，两人又在健身房的水吧碰上。

不知什么时候，大家都学得很“聪明”，一次测试的分数不重要，不招惹纪露露才重要。

又问：“资料是不是很详细了？”

“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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