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从一堆采访资料里抬起头来，看到门口站着的程子同，忽然恍惚起来，不知道自己此刻身在何处。而程子同忙着盯电脑，不时的问符媛儿一句：“第107页上的数字是多少？”

“颜总，你没事吧？”秘书又不放心的问道。“符媛儿，”他却一把揪住她的胳膊，“你想知道我的底价是不是，不用那么麻烦。”

小泉说，程总去外地出差，没有带这个电话，而且程总出发之前给她留话了，他出差回来后，希望他可以知道是谁泄露了底价。果然是这样的，他是怕爷爷找他麻烦吧，所以这么着急。

她应该再听符媛儿说一说，没有证据的曝光是没有后发力的，根本得不到任何效果。“怎么了，怎么不开了？”符媛儿疑惑。

只有两种解释。“看来你很清楚怎么做，我在这里等着了。”他继续摆出一副大爷等吃的模样。

“程总一直都很忙，”小泉回答道：“经常不按时吃饭，加班到深夜了便在办公室里凑合睡一晚上，第二天没有精神就用咖啡当饭吃。”“这就对了，心胸要宽阔一点。”符妈妈拍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