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下海
只是，严妈说的话有点伤到严妍了。
白唐深吸一口气，“同事们调查了派对当晚欧家所有的监控视频，案发的时间段里除了你，没有其他人进过书房。你说有人推你，谁推了你？”
“不管谁去找谁，他都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严妍冷下脸。
但祁雪纯不是一般人。
她能在这么多书里发现这样细微的差别，观察力果然不一般。
祁雪纯点头，这也是她自责的地方。
里面味道这么浓，进去一定会被呛到。
严妈跟正常人已经没什么两样了。
出租车开到小区门口，昏睡中的祁雪纯忽然醒过来，没等车子停稳便冲下车，蹲在花坛边大吐特吐。
白唐点头，同时松了一口气。
保姆打来热水，准备给程奕鸣擦脸擦手。
白唐摆摆手，“行了行了，别来这套虚的，说一说程申儿那个案子吧，有什么进展？”
“我叫欧远，今年六十一，在这里干七年了，”欧远自我介绍，“阿良是我的老乡，从上个月开始吧，他就总说不舒服要休息，经常跟我调班，或者让我顶班。”
“不反对。”
严妈正坐在院里晒太阳，见严妍推门走进，她特意抬脸往严妍身后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