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符媛儿这时才回过神来，刚才季森卓和符妈妈说的话，很明显她都没有听到。

符媛儿一愣，“不……”

“符媛儿，脑袋受伤还不够，还想招惹程奕鸣？”他目光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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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的一个关门声响起，很轻。

“程子同，你刚才干嘛放过那么好的提要求的机会？”她问，“就算我们追究到底，子卿又能怎么样？”

还好她的理智及时阻止了这一点。

“我的人查不出来，”程子同轻轻摇头，“最重要的是，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实在难以入手。”

虽然不疼，但床垫的反弹力震得她脑袋嗡嗡作响。

“以前的事不要再想了，”他安慰她，“我们都顺其自然吧。”

可她回来程家找子吟，根本不在计划之中，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子吟怎么会早有准备？

他从头到脚都很抗拒。

挂了电话，她才想起自己开车来了，多余他来接。

项目不错，竞争也是大，颜雪薇在一众老板中就显得有些稚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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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抿唇：“我觉得应该不太好吧，之前程总的对手都是超过季家这种级别的，但他从来没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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