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小姐，于总这人还不错哎。”小五说道。导演再三交代，和投资方见面，必须突出女明星的特质。

化妆间安静下来。本来她打算跟于靖杰解释的，比如跟他说，她约季森卓见面，是为了跟他把事情说得更清楚而已。

十八线小演员不好好演戏，满脑子想着找个有钱公子哥，为此不择手段，这种人牛旗旗看得太多了。“我……和于靖杰闹了一点矛盾，我担心他会阻碍我上这个戏，”她扬起手中的剧本，“看来现在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她猛地醒过来，忽然想起自己下午有戏。虽然隔得老远，她仍能感受到他的开心。

她的手机屏幕里，他的双眼是那么清晰，她看得很清楚，里面满满的都是柔光。而季森卓正从走廊的那头走来，一边走一边四下寻找着。

“今希，”导演对她们的纠葛也有所耳闻，他只能说，“我们搞创作的，一直都想有个纯粹的创作环境，专注艺术本身，我相信你也是这样想的。如果今天的问题是牛旗旗没法胜任这个角色，我和制片人二话不说，一定会点头同意。”所以，高寒耽误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