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蹙了蹙眉：“你确定？”

……

许佑宁到医院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下楼的时候，沈越川拨通了萧芸芸的电话。

解释不通，她辛苦掩饰的事实就会露馅。

萧芸芸一愣，感到前所未有的窘迫，正想否认，沈越川已经先一步开口：“把‘女’字去掉，剩下的你都说对了。”

报道的第一段，帮助所有人回忆了一遍韩若曦入狱之前的事情。

萧芸芸太天真，沈越川只好亲身上阵替她防守了。

苏简安就这么奇迹般睡过去。

萧芸芸笑了笑：“你忘了啊，我们根本不是真的，你不用跟我道歉。”

“你居然不生气，也不问什么？”秦韩想了想，突然笑了一声，“沈越川，你发现了，也猜到了，对不对？”

陆薄言蹙了蹙眉：“不舒服？”

医院有明文规定，除了口头上的感谢，医护人员不能接受患者任何东西。

愣了半晌，萧芸芸只挤出一句：“可是，每个人的性格不一样啊。同样的病出现在不同人身上，都要视情况采用不同的治疗方法。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沈越川屏蔽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阴阴沉沉的看着萧芸芸，盯着她的手机。

私以为，陆薄言看苏简安的眼神，才能完美的诠释什么叫“充满爱意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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