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笑着揉了揉她的脸:“那就不要穿了。”
起初她并没有危机感,她以为自己可以等两年。
她的味道一如他记忆中甜美,让人一沾就上瘾。
陆薄言目光深深,似笑非笑:“简安,对戒是要在婚礼上为彼此戴上的。”
不等徐伯说什么,陆薄言就已经拉着她上楼了。
“下贱”两个字刺激了洛小夕的神经。
他打开天窗,摸出烟点了一根,没多久助理从酒吧里出来,坐上车:“问清楚了,烟里掺的是很普通的,对洛小姐的身体造不成什么影响,量小的很,您也不用担心上瘾的问题。”
陆薄言只是神秘地笑了笑,然后就挂了电话,苏简安想了一会没什么头绪,也懒得动脑了,去洗脸。
她以为陆薄言对她还有些许怜惜,至少会放开他,然而没有,她的张嘴反而给了他攻城掠池的机会,他捉住她的舌尖,用力地吮。
“说不定,也许两年后我们真的不会离婚。”
弯弯的一道挂在天边,深浅不一的七种色彩,背后是湛蓝的、飘着白云的天空。
她嬉皮笑脸,苏亦承却是心烦意乱,把手上的外卖袋子往她手里塞:“我是担心你的智商。”
洛小夕又说:“说起来,论泡妞苏亦承不如你,你从萝莉泡到成熟少妇,从护士泡到空姐,从萌妹子泡到御姐,泡得丰富多彩花样百出的,他永远只爱会撒娇的女强人。你说他老那么重口味,不腻吗?”
洛小夕笑了笑:“只是男女朋友算什么?只要我喜欢,你们结了婚我都照样下手。小妹妹,你这么脆弱,还是回去找个呆子吧。”
医生拉开车门:“苏小姐,下来吧,我们马上就给你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