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来了嘛。先上去了啊。”
可是苏简安的注意力全都在他的脸上。
风掀动窗帘沙沙作响,在寂静的凶案现场显得有些诡谲。
苏简安觉得耳朵热热痒痒的,想摸一摸耳朵,却触到温热的什么。
陆薄言紧紧护着她,避免她被摄像机磕碰到,低声在她耳边说:“别怕,保安很快就到。”
“才不是!”苏简安愤愤地出门,“他和我结婚就不是认真的!”
唐玉兰似是想起了往事,叹了口气:“我和薄言爸爸年轻的时候,想赚很多钱,住更大的房子,开更好的车。他爸爸突然走了我才醒悟过来,没有什么比平安健康更重要。现在,妈只希望你们能好好过一辈子。不用大富大贵,不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平安健康的过好这一辈子就好。”
答应和苏简安结婚的时候,他已经做好和她离婚的打算。
苏简安乖乖照做,陆薄言把两个靠枕放到了床中间,她眼睛一亮:“咦!这是个好方法。”
陆薄言笑了笑,有一件事苏洪远说对了,苏简安是苏亦承唯一的软肋,动苏简安的后果,比惹到苏亦承还要严重。
他温热的唇齿间还残留着红酒的芬芳,苏简安刚才明明没喝多少,却感觉自己也要醉了,她的身躯慢慢的软到陆薄言怀里,不由自主的回应他的吻。
这么多年来,都是她一个人在制造他们亲密无间的假象。他们之间,甚至连牵手都没有过。
唐玉兰披着一块毛毯坐在欧式古典沙发上,拿着电话边喝茶边问:“老徐,薄言和简安两个人,怎么样?”
“早。”唐玉兰笑眯眯的,“你的手好点没有?”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所有的菜终于都装盘,两锅汤也熬好了。
“把亚伯从美国请来不是件轻松的事情啊。”洛小夕端详着苏简安,“你们俩肯定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