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他，杨婶也在忙碌，看来大家受伤并不严重。当着众人的面，祁雪纯只能狠狠瞪他一眼。

怎么办。他还跟员工交代这个……祁雪纯的嘴角划过一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笑意。

“你没得选。”白唐回答。“本来俊风做中间人，介绍我和程小姐家的公司做了一笔业务，但那天俊风因为您一生气，将合作取消了，”宋总连声叫苦，“我那公司太小，弄到这么一笔生意不容易，为了做成生意，我还愿意接收程小姐当员工，给她发一笔薪水……”

脑子不够用的，兜兜转转半辈子，落得两手空空。司俊风干笑两声，“这主任比较怕我。”

杨婶一愣，继而挤出一个笑意，“警官你说笑了，我怎么会知道……”他锁门不锁门，跟她有什么关系？

他在恳求祁雪纯不要说出来。“祁警官，我等你很久了。”江田在电话那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