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手里开着车，无从躲避，痛得尖声大叫：“嘿，老东西，你干什么你……哎，哎……”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嫌烦始终是心虚的，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心底越来越没底，越来越害怕，最终用说出实话，来交换审讯的结束。

“你们这是什么态度！”她喝问工作人员，“谁教你们在背后说客户坏话！”“司总在吗？”程申儿问，“我这里有一份紧急文件，需要他签字。”

他先在袁子欣的咖啡里放了能导致精神错乱的药物，再让她去找欧老，等到她药物发作的时候，再将杀害欧老的罪行栽赃给她。祁雪纯被他审视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虚，她刻意的瞪回去：“点外卖怎么了，我不会做饭，还不能让我想办法？”

“俊风，别再说这个了，”程申儿走到司俊风身边，柔柔弱弱的说：“祁小姐对我有敌意，她会这么想也是正常的，只要你相信我是清白的就好。”主任面色不改：“我真认为你应该转换思路，纠集那几个女生欺负莫小沫，是不会让男孩喜欢你的。”

他再使点手段，让蒋文落魄不是难事。现在到了停车场，她没什么顾忌了。

“她根本没有离开，你知道她在哪里，是不是？”司俊风自己都没发现，他的声音有多么冷冽。“她现在怎么样了？”祁雪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