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陆薄言让沈越川去准备这件事。
“还好。”顿了顿,陆薄言又突然叫苏简安的名字,“简安……”
十四年来,他从没有忘记过活生生的父亲是怎么变成了一捧骨灰的。
而凶手,很有可能就是推她的那个人。
苏亦承冷哼了一声:“又不是养你不起。”
她又喝醉了。
“要不要洗澡?”陆薄言知道苏简安工作结束后习惯洗个澡。
他替苏简安擦去汗水,问她:“很痛吗?”
苏简安一时有些不习惯这么好说话的陆薄言,眨了眨眼睛,怀疑的看着他,似乎在他的唇角看见了一抹诡异的笑。
最后还是睡着了,第二天却醒得很早。他看了看时间,才是六点多。
她的手捂上xiong口,能感觉到掌心下的心脏跳得急促而有力,陆薄言不小心碰到她的背部时候,他指尖的温度和触感,也变得清晰起来,历历在目。
她总不能一直赖在飞机上,只好任由陆薄言抱着她下去,这才发现,直升机停在了医院的楼ding停机坪上。
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床上,直勾勾的望着陆薄言,突然觉得心安。
陈璇璇笑了笑:“这个方法,我想了很久了。”她凑到苏媛媛耳边,将酝酿已久的计划告诉她。
“我为什么要去后tai陪她?”苏亦承硬邦邦的说,“你也别去。”
想到那个球场苏简安就囧,不久前她还费尽心思的想要和陆薄言在那里来个偶遇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