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看了一下时间，符媛儿赶来这里估摸还有二十分钟。

深夜的街道，车很少，人也很少，程子同开车行驶在清冷的街道，心绪有些恍惚。

不光是她早退，他的时间也很宝贵的。

嗯，偷听是很恶劣的行为，但如果是偷听自己妈妈和丈夫说话，恶劣程度是不是会降低一点。

过来开门的人会是谁？

前面是红灯。

“符媛儿，”他却一把揪住她的胳膊，“你想知道我的底价是不是，不用那么麻烦。”

“我赶着去报社，有事明天再说吧。”她说。

至于他是怎么做到的，她不想问也不想知道，她只要确定在三点之前，自己能把录音笔悄悄放到旋转木马那儿就行了。

然后感觉到他浑身微怔，原本激烈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

但两个声音的频率是一样的，所以她不会听错。

她知不知道，程子同想要的是百分之六十，而不是分一杯羹而已。

以前她觉得那是他性格中坚毅的一部分。

符媛儿不高兴的蹙眉，她最不爱听他说“你不用管了”这几个字。

嗯，他的愿望实现了。

“严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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