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的后肩被人劈了一掌,他像一块软糕似的晕了过去。 提起司俊风,路医生的唇角抿得更紧,“司俊风太保守,明明有更好的治疗方案,他偏偏不听。”
“已经包扎好了。” 祁雪纯心想,如果妈妈在这里,她一定是全场最高兴的人。
程母仍戴着氧气罩,和她前几天看到的一模一样。 “路医生他们还在努力。”腾一的语调很重,“医学生们也都没放松。”
傅延摇头:“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看你说得头头是道,跟真事差不多。” 这就是祁雪纯不知道该跟她聊什么的原因了,因为她们之间不管聊天,都很尴尬。
祁雪纯听着妈妈的碎碎念,没觉得烦躁,心里反而很温暖。 她领着程申儿来到病房时,护士正在给祁雪纯的伤口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