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得寸进尺,将人带到家里来了。 “你为什么过来?”她问。
“我也得回去了。”祁雪纯接着说。 祁雪纯如实“嗯”了一声,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上包扎的伤口,“他推我,把我伤成这样。”
祁雪纯进来后,就要求她们将柜台里最好的戒指拿出来。 她洗浴过了,换上了睡袍,斜襟下的事业线若隐若现。
她回到自己的桌前,将案件相关资料再一次调出来仔细查阅。 “快走,现在就走!”祁雪纯催促。
她来到洗手间,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努力让自己振作起来。 “从常理推断,如果你拿了爷爷的东西,绝对不会当着这么多人把玩。而你手里的确有东西,再加上有人说你很喜欢爷爷的玉老虎,所以我推断你手里拿着的一定也是一只玉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