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却说，他们永远都一样。这不是毫无理由的猜测。

“嗯。”苏简安吹了吹杯子里的茶，浅浅抿了一口，说，“我跟他说了明天再过来。”想到这里，唐玉兰的眼泪才真正地落下来，一滴一滴落到相册上，她却始终没有哭出声。

找不到的时候，萧芸芸一定是在某个山区，投身陆氏的公益项目，全心全意为不能享受先进医疗条件的患者诊治。康瑞城更像只是虚晃了一招，引他们上当后，他就去做别的事情了。

“爹地说，他只是不想让我去某些地方。”沐沐假装不解的问，“爹地说的是什么地方啊？”“算了。”苏亦承唇角的弧度透出深深的无奈，“他年龄大了，没有精力去管理一个濒临破产的集团。”还不如，让这个集团发挥最后的利用价值，击垮曾经利用过、伤害过它的人。

“嗯？”小家伙们笑得有多开心，他们的神色看起来就有多凝重。

“康瑞城才是杀害陆律师的真凶！”他当然不是不相信沈越川。只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和康瑞城之间，避免不了一次正面交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