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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
“我听到了，婴儿的哭声……”于思睿语调森森，“我每天每晚都能听到，它哭得很大声，很凄惨，它在埋怨我没有保护好它……”
她起身来到窗前，目送程奕鸣的车子远去。
“你给她的，偷拍严妍的视频。”
他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紧抓着旁边的窗棂，边框竟已勒进血肉之中。
之前严妍在这里待过，留了好几套礼服和高跟鞋在这里，把它们收起来还给公司就行了。
“山洞车更危险，上山爬坡过隧道，还有不知名的飞行动物，会吓到你。”
第二，要讨得白雨的喜欢。
“程奕鸣，”她用一种极愤怒但低沉的声音喊道，“你以为你可以死了吗，你欠我的还没有还清，你别想死，你别想！”
“为什么要把程朵朵送到这家幼儿园？”她问，“是因为我在这儿吗？”
“他们会反复查看监控！”终有一天会查出是她。
严妍想对她说自己没事的，忽然只觉眼前一黑，她便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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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妍：……
严妍想起程朵朵的身世，她谈不上同情，但多了一分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