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可以跟我说实话？”她继续问。

“我总算明白，你为什么要求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了。”

三个女人又聊起来。

章非云一笑：“那你还待在这里干嘛？我请你喝茶去，咱们慢慢等消息。”

她唇边的笑意更深，她看出来了，他是在假装很凶。

“雪纯，我没法监控我爷爷的行为……那次一批人背叛我，我身边已没有可用的人……”他的表情里有掩不住的颓败。

江老板突然神色狠辣：“哥几个看着祁总顺风顺水，不眼红吗？”

祁雪纯将手腕收回来：“我觉得戴着很好，不碍事。”

好吧，他不跟她计较。

“少来这套。”一人低声笑骂，显然是司俊风。

“闭嘴！”祁雪纯不想再讨论这件事。

妇人无动于衷，“砰”的将门关上。

穿过走廊就到司爸的书房。

手按在台面的照片，并附了文案，“我洗澡的时候在想你。”

她暗中诧异，“为什么？”

她没出声，难辨他话里的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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