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笑嘻嘻的走过去,递上一杯奶茶和一小盒蛋挞:“张大叔,辛苦了。那个……你们苏总在公司吧?”
苏亦承在苏简安对面坐下:“点菜了吗?”
上一次陆薄言送她,是他们结婚的第三天。其实她是高兴的,但那时现实中有太多的阻力要瞒着警局的同事,还不能让陆薄言看出她的心思。
“……”苏简安对陆薄言已经没有信任了。
陆薄言把苏简安拉回来,“嘭”一声关上门,眯着眼看着她,企图用这种方法吓住她。
那些咬着牙忍下来的委屈艰难,隔了这么多年突然在心里无限放大,心脏的地方涩涩却又软软的,像被泡进了柠檬汽水里,发着酸,可是又泛着甜。
看着看着,她居然有些走神。
“袭警又怎么了?”女孩抱着胸,冷冷一笑,“就算你把我送进了警察局,我爸花点钱就能把我捞出来。”
反观穆司爵和沈越川,陆薄言和苏简安打过来的球多刁钻他们都接住了,却经常抢球,结果往往是两人都没接住,白白输了一个球。
他碰到她,能让她那么紧张?
陆薄言那种人,他看起来无所不能,苏简安从未想过他会住院。
被陆薄言圈着的缘故,车厢里又太安静,苏简安把沈越川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她的脸瞬间热了起来,要挣开陆薄言的手。
江少恺“嘁”了一声:“人家洛小夕比你勇敢。”
现场布置的方案最后是苏简安确定下来的,她在原来的设计方案上做了很多细节上的修改,因此她再熟悉不过现场的每一样摆设了,逛了一圈忍不住问陆薄言:“怎么样,陆先生,你对你太太的成绩还满意吗?”
轿厢里那股迫人的危险仿佛一个被戳中的气球,随着泄露的气体消失了。
苏亦承突然冷笑一声,搁下酒杯,给张玫发了条短信。话没说完就感觉腰上一紧,她整个人跌向陆薄言,错愕的偏过头看他,这才察觉两人的距离如此的近。
她抱着他的衬衫傻笑了一会儿,进浴室去麻利换了。苏简安就知道洛小夕不会那么轻易认输:“话说回来,你要参加的陆氏的十周年庆典,不止是想去玩玩那么简单吧?”
陆薄言冷冷地看了眼穆司爵:“你想替沈越川去尼泊尔出差?”果然是这样的。
但现实骨感到路上有碎玻璃,她还好运到一脚踩了上去。两年后,他们会离婚?
“呃……”苏简安是死也不会如实说的,随便扯了个借口,“我的手不方便……”“几个月前,我们兄弟赌上整个公司和陆薄言竞争,最后……”最后输了个血本无归。
“不用了。”苏简安扶着右手,疼得脸色已经有些发白,“又不是伤筋断骨了,他很忙,算了。”感动之余,苏简安也更加脸红,她摸了摸脸颊,好像有些发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