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一切都要建立在穆司爵也想这么做的前提下。
光是想到“康瑞城”三个字，许佑宁的心已经像被提起来，恐慌和不安顺着她心跳的频率蔓延至她的全身。
不巧的是，两人回到医院，刚好碰到宋季青准备回公寓。
Tina尾音刚落，许佑宁就听见大门被关上的声音。
西遇终于在陆薄言肩上呆腻了，“嗯嗯”了两声，乖乖从陆薄言的肩膀上下来，找秋田犬玩去了。
穆司爵的目光沉下去，声音里情绪不明：“康瑞城知道他没办法近身伤害佑宁，所以一定会想别的办法。你和阿光监视康瑞城的一举一动，一旦有什么可疑的迹象，第一时间向我汇报。”
“让司机送你。”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头，“晚上见。”
许佑宁耸耸肩：“除了乐观，我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康瑞城看了眼楼上，眸底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但最后还是上去了。
就在许佑宁转身要走的时候，康瑞城说：“阿宁，你想不想听听我最后一句话？”
他有一个美好的幻想或许，穆司爵可以用一个温柔的方法弄死他。
穆司爵转回头看着许佑宁，缓缓说：“不管她决定什么时候醒过来，我都等她。”
“没有。”穆司爵只是说，“其他事情，你和阿光商量。”
穆司爵沉吟了两秒，猝不及防地问：“你以前那些事情，还有多少是芸芸不知道的？”
这一次，康瑞城是真的笑了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