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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妍一愣，还以为她问的是，程申儿因为司俊风有没有情绪低落。
“严小姐，”忽然，一个工作人员来到她身边，“我是程总的助理，您请跟我来，这边有一个贵宾通道。”
保姆打来热水，准备给程奕鸣擦脸擦手。
“我利用派对制定计划，”管家继续说道，“想要悄悄将她杀了，派对人多，监控摄像头也不齐全，警察不会查到是谁杀的。”
“白警官已经去过现场了，”祁雪纯接着说，“是交通事故还是刑事案件，暂时还没定论。”
申儿妈暗中啧啧称奇，严妍这是话术啊。
严妍顶着疲惫的眼眶，打着哈欠走进院内，神色间带着一丝失落。
首先，桌上两张孙瑜和毛勇的合照，从年龄上来看，两张照片相差了起码五年。
“算他聪明，”说起秦乐，他唇边的笑意便隐去，“再死皮赖脸的缠着你，我不担保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我下地窖去拿酒。”妇女翩然离去。
祁雪纯弯腰提起管家，“走吧，回警局好好说。”
“我喝不下去了。”她认输总行了吧。
“怎么了？”程奕鸣疑惑的低头看她，她停下了脚步。
“我没想到李婶真有事。”她淡淡说道。
“去洗手间是不是，跟我来。”司俊风揪住他的衣服后领，往不远处一排矮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