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寻思了半晌，摊手：“不懂。”小家伙就像被欺负了一样，声音委屈得让人心疼。

“……”萧芸芸听出沈越川语气里的调侃，无语的眨巴眨巴眼睛，“你不信也要信！”说完，不忘“哼”一声以示骄傲和坚定。苏简安失笑：“好！”

妈蛋，想想都痛啊！“……”

阿光摇摇头，否认道：“城哥，我们确实打了穆司爵一个措手不及。刚开始的时候，穆司爵十分狼狈。可是他的反应太快了，带着手下跳车，我们的炸弹也伤不到他。接下来，他又借着夜色的掩护狙击我们，基本弹无虚发，我们却没办法发现他在哪里……”苏简安知道陆薄言为什么这么说，也知道他和穆司爵在担心什么。

苏简安前前后后来了不少次，萧芸芸不在的时候，她很少可以在沈越川的脸上看见笑容，大概和他的体力大量被消耗有一定的关系。穆司爵过了片刻才缓缓说：“阿光，你不要忘了，康瑞城最喜欢出其不意。我们越是认为他不可能动手的时候，他越有可能突然袭击。”

很多年前的话，唐玉兰还记得，她也做到了。她和孩子，穆司爵必须舍弃一个，另一个才有比较大的几率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