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走进那个光线昏暗的办公室，瞧见程申儿也站在里面时，他终于明白，程申儿没有他想象得那么单纯。“你不清楚，但你能找到清楚情况的人啊，帮我找一个这样的人。“

找出来。“她会让这件事发酵至最大，让祁雪纯身败名裂。

“莫小沫，你先回去吧，我没事的。”莫子楠冷静的说到。不好意思，她拍拍手，扬长而去。

“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教授继续说道：“精神控制，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但它的本质是，让你失去自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她又会怎么样，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成年人就可以动手？”

“我是她大儿子的同事，过来看看她。”祁雪纯回答。她给他换了一只没放干花的枕头，满满的阳光清爽味道。

司俊风一怔，才知道她打的是这个算盘。她疑惑的抬头，黑白分明的双眼里，有着与众不同的聪慧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