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跌下去,应该是下意识的双手着地,减轻地面对身体的冲击。
如果韩若曦真的去威胁陆薄言,苏简安倒是不怕,她相信陆薄言能解决。
哪怕他把这个房间翻过来,也找不到她了。
这样美,却无法长久。
“我就说此女只是表面清纯!”
说着就要往外走,手腕却被人牢牢的扣住,无法再往前半步。
陆薄言的目光蓦地沉下去:“简安?”
枕畔那个男人脸上的愉悦蔓延进他深邃的眸子里,仿佛是在赞许她昨天的“听话”。
苏简安明白过来,这一次,她是真的踩到陆薄言的底线,彻底惹怒他了。
然后他就走了,头也不回。
陆薄言交代了沈越川几句,挂掉电话下楼,苏简安正好端着汤从厨房出来。
他忙得头都没有时间抬:“我不知道要加班到什么时候,钱叔先送你回去休息,嗯?”
“疯了!?你不能去!”江少恺把苏简安按回座位上,“家属认尸的时候情绪容易激动你又不是不知道,万一他们知道你跟陆薄言的关系,谁敢保证他们不会失控出手打你?”
苏简安关掉天然气,抿了抿唇角:“这次我欠他一个很大的人情。”
沉重的痛苦将他击倒,他颓然倒地,黑暗将他包围。
窗口外的黑夜似乎正在蔓延过来,绝望沉重的黑将她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