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嫂，你真的让我去吗？”程申儿急了，“程皓玟这样做，明明是有目的的，你究竟瞒着我什么事？”祁雪纯知道自家大哥不靠谱，但没想到这么不靠谱。

其中一些小纸块上还带着血迹，只是时间长了，血迹早已凝固变色。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他肆意妄为的折腾，她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放任他为所欲为。祁雪纯抿唇，不想答应，但只能先闭嘴。

祁雪纯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在脑子里满是案情的时候见到他，她需要时间切换一下大脑模式。“为什么突然问这个？”程奕鸣疑惑。

她笑着接起，“程奕鸣……”祁雪纯无奈的耸肩：“糟糕的亲子关系……一言难尽。”

也许，她今天去了，就是默认女朋友的身份。他想起程奕鸣的事，实在不能不将这两件事一起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