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眯了眯眼：“萧芸芸，你不能这么蛮不讲理。”

沈越川认同公关经理的方案，说：“我没有意见。”

沈越川在书房接完电话，出来就看见萧芸芸埋着头蜷缩在沙发上，身体瑟瑟发抖，一点都不像她跟自己说好的那样乐观。

许佑宁总算意识到，她那个问题纯属没事脑残，拉过被子蒙住头躺下去，不一会就感觉到穆司爵也在床的另一边躺了下来。

之前两次，因为沈越川，她在车上泣不成声，司机大叔还劝过她来着。

“别太担心。”沈越川搂住萧芸芸，“这次找来的专家没有办法，我们可以出国看。世界上那么多医生，我们不放弃，就会有希望。”

沈越川缓缓睁开眼睛，整个人总算冷静下来，感觉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林知夏的电话。

“所以，医院决定开除你，把你交给学校处理。”顿了顿，院长又说，“我已经联系过你们校长了，你的事情严重影响医学生的形象，学校决定开除你的学籍。”

“……”

言下之意，在争夺沈越川这件事上，她已经赢过萧芸芸了，这代表着她永远会赢。

真的是，不怕流氓强大，就怕流氓坦白。

戒指从沈越川的指尖滑落，像一颗坠落的流星，和灯光碰撞出耀眼的光芒，最后无声的躺到地毯上。

“穆司爵送你去医院？”康瑞城问。

沈越川轻轻“嗯”了声，替萧芸芸擦了擦眼泪，引导着她往下说：“为什么这么说？”

康瑞城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很好。”

穆司爵皱了一下眉：“为什么不让酒店直接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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