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也没有拦她,直到她的车开走徐伯才走到陆薄言身旁:“今天早上的粥是少夫人亲手熬的。” “那个,陆薄言……”她小心地出声,陆薄言看过来才接着说,“你带身份证了吧?能不能再去开一间房?这样我们就可以像在家里一样分开睡了。”
陆薄言突然想起来,母亲经常在他耳边念,简安是个很善解人意的孩子。 陆薄言笑了笑:“有进步。”
她确定过陆薄言不在家后,带了一套衣服装进包里,让徐伯转告陆薄言今天晚上她住朋友家,徐伯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她已经开车走了。 陆薄言也许不是好相处的上司,但他是一位好老板。
“当然怕。我最怕被找麻烦了。而且,这样我以后会成办公室里唯一的重点敲诈对象!” 无论如何,苏简安最后还是磨磨蹭蹭地躺上了那张以靠枕为分界线的大床,闭上眼睛却全无睡意。
陆薄言摸了摸苏简安的脑袋:“陆太太,你高得太早了。” 苏简安努力扬起微笑:“其实不像早上那么痛了,可以不吃……吧?”